刪掉了,因為那調性脫離了本意,沈重而無法接續。



但故事是有的,回想當時國中,甕底似乎剩下懵懂,但那三年對我是大起大落,起的是國中給我的種種回憶,包裹著糖衣依依不捨,而卻落在偏激過後的暗潮,襲來一陣落寞。

水面飄來一顆羽球,儘管羽毛也稀疏,但剩下的吉光片羽卻清晰當下的朝思暮想,電影單純了開頭和片尾,第一次看到台東各羽球
club的叔伯姨嬸,新生入學難免自我介紹,難免說說期許,而我,初生之犢吧,反骨吧,『我一年升甲組!』一年過去了,我會了推挑殺切跑,要來終究會來,我向目標邁進,三年過去了,我看見了甲組的距離,高中要來了,我望著甲組躊躇了。

破甕流水終將盡,水流到了高中,那時我開始打籃球,開始因為籃球相遇了兒時的玩伴,我們兩個開始打籃球,開始因為籃球相遇了一群不同班級但是相同氣味的朋友,我們一群人開始打籃球,開始因為籃球我們一群人組了球隊,有了球衣,球隊開始打籃球,開始因為籃球球隊在籃球場揮霍了整個高中,高中打了比賽,輸了比賽,贏了比賽,比賽結束了,高中也畢業了。

既然開始,就沒想過要放棄,羽球如此,籃球也是,兩個都在我過去的時間軸線上佔有一段歲月,一段故事,而沒想過,現在,我要接續寫下兩段故事。而故事都將是大學這史實的支線,我站在岔口望著兩段平行的交錯。

今天晚上,系籃,聯盟賽對上外文,校羽,例行練球城灣備戰,我五點到了球場,開始了雀躍整週末的接觸,練著球,掃興了教練沒來,掃興了今晚重訓,開始了煩悶整夜晚的惆悵,練完球,困惑了系籃不敗,困惑了毫無疑問卻遲疑,惆悵過程,必經途中,我想我似水流年字字排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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